只是没过多久,她身边的位置再一次有人坐下,景厘转头,看见了去而复返的霍祁然。
霍祁然咳嗽不断,大概是觉得自己在这里会影响到她,忽地起身离开了。
嗯。霍祁然带着些许鼻音应了一声,头有点痛,可能有些感冒。
我真没事,您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?霍祁然摊了摊手道,这个数据结果快出来了,稍后我们再验算一次。
没事。霍祁然说,可能就是受了一下凉,不要紧。
就像悦悦所说,明明一切都跟以前一样,家庭和睦、学业有成,如果真要说有什么变化,那就是这几年来,他少了个朋友。
先不急。霍祁然说,我给你带了点东西,你把门打开一条缝,拿一下?
因为画展对外宣传的白天开放时间已经过了,所以画堂里也没几个人,且多数都是工作人员。
在终于想起来自己该问霍祁然一些什么问题之后,面前的那份甜片对景厘而言似乎也变得不怎么甜了,她似乎有了一点心事,那些之前就搅扰着她的心事,又不经意地回来了一点点。
霍祁然听了,才再度轻轻点了点头,目光停留在她脸上,似乎是还想说什么,可是偏偏找不到再开口的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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