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
就好像,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、期待过永远、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。
嗯。贺靖忱应了一声,随后道,你呢?
说话间,两个人已经走到庄园别墅里,大厅里的酒宴此刻已经散了,栾斌连忙跑到一名保镖面前问了♎两句,随后就紧急拖着顾倾尔上了楼——
好一会儿,她才终于低低开口道:傅城予,我们
顾倾尔顿了顿,到底还是放下手里的东西,转身走向前院。
几年时间过去,他刚刚年过三十,跟她记忆中那时候的样子却没什么变化。
顾倾尔冷着脸看完信,揉作一团,再次将信扔进了垃圾桶。
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,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,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。
那时候,我以为我们之间的结局应该已经定了,你既然已经不愿意玩下去,我又何必继续强求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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